鱼,我所欲也🐧

【仓安】不期而遇

【喜欢控上大仓忠义主动牵安田章大手那个画面,真的好甜,我cp发糖了我好开心,呜呜呜呜。借牵小手来写个文好了,不是现实向。】

@感覺自己被視姦了 艾特某珍

大概安田章大也没有想到,两年后还能在这里遇见大仓忠义。他正拿着沾着颜料的刷子往墙壁上刷,本人是很好地坐在可以收缩的梯子上的,另外一个梯子就放着颜料,大仓忠义那个不长眼睛的横冲直撞就往梯子那边跑,打翻了颜料不说,还害得安田章大摔了一个跟头,虽然是压在大仓忠义身上。这么狼狈的重逢,两个人想都没想想过。

“我说你,走路不长眼睛吗?”安田章大有些生气,因为他的颜料有些贵,而且这是他重要的工作,工作期间被打扰了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。

大仓忠义没有说话,脸红红的,身上一股酒气。估计也是喝酒喝多了。

见到是大仓忠义,安田章大有些惊讶。

“大仓。”安田章大晃了晃眼前那个眼睛都不对焦的大仓忠义,他又看了看外面,大好的一个白天,大仓忠义已经醉成这样了。

“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。”大仓忠义还是一如既往那么爱喝酒呀。

两年前他们还住在一起,比较暧昧的室友关系。大仓忠义从以前就经常因为应酬的问题要喝酒,安田章大是个自由职业,一般都是接一些画画的活回来做,他特别喜欢壁画,两个人一起住的房间有一面空白的墙,征得房东同意安田章大可以在上面画画。

大仓忠义醉醺醺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画画的安田章大。

“安田怎么会有两个呢?”

安田章大无奈地笑了笑。

这个家伙,又把自己喝个烂醉了。

一切的喝酒都是为了应酬,大仓忠义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,喝酒应酬也帮了他许多,签下来的客户越多,赚的提成自然也是越多,受到公司的重视,年纪轻轻也是爬到了一个管理层的位置。

但是在安田章大看来,大仓忠义总是充满烦恼的样子。喝酒很伤身体,大仓忠义自然是明白的。他其实也并不是很快乐,甚至压力还挺大。

“有多少人盯着我这个位置,我不能让自己掉下去。”

安田章大帮着他脱掉西装,解开衬衫领子,拿掉领带,还给他冲了解酒茶,让他舒服一些。

和大仓忠义住一起的那些日子,他总是习惯性地做这些事情。

“安田身上有香香的味道。”

“洗衣粉的味道啦。”

喝醉酒的大仓忠义就像是一个小孩,会跟安田章大撒娇。每次安田章大在聚精会神画他的东西的时候,大仓忠义回家的动静总是能吵到他。

动静大,就证明他喝酒了。安田章大又得伺候他了。明明只是室友。

在家的安田章大也会围着画画用的围裙,因为他经常会被颜料弄脏自己,但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,相反的手上被弄得脏兮兮的话,还会让他觉得很有成就感。

他会用都是颜料的手,去糊大仓忠义一脸。等隔天大仓忠义醒过来的时候,不需要闹钟这种东西,大仓忠义的叫声就可以把他给吵醒了。

大仓忠义也是有不喝酒的时候。

休息天的大仓忠义在家很懒散,顶着乱糟糟的头发,还是坐在沙发上,开了电视也不看,而是看着安田章大。安田章大正坐在梯子上画画,他在画海洋生物,整面墙都是他喜欢的海洋生物。他的围裙上面有很多蓝色。安田章大喜欢大海。

“总觉得这样盯着你看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。”

“我又不是佛祖。”

两个人时不时就会有这种没头没尾的对话。

安田章大有大仓忠义这个室友有一个好处是可以吃到好吃的料理。安田章大经常说,如果让女孩子看到大仓忠义穿上围裙做饭的样子的话,肯定很多女孩子想嫁。每到这个时候大仓忠义就会用刚做好的东西塞住安田章大的嘴。

“好烫!”

“就你话多。”

“这不是关心你嘛。”

“再说以后不做饭给你。”

所以说他们有些暧昧。至少在外人看来就是这样的。

分开是因为大仓忠义被调去了总部上班,他呀,真的很受到公司的重视呢。安田章大看着西装笔挺的大仓忠义,难免有些感慨,不喝酒的他看起来确实有几分俊俏。总部在东京,他也就要搬离这个家了。

临搬家之前做了安田章大爱吃的咖喱饭。

“不能看到全图,可惜了。”大仓忠义看着客厅没有完成的画作感叹道。

“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画完呢。”安田章大耸了耸肩。

大仓忠义这个人就这样慢慢消失在安田章大的世界里,虽然偶尔还会想起来这个家曾经有过这个人。看到家里剩下的解酒茶也会想起。安田章大慢慢丢掉一些东西,慢慢丢掉了大仓忠义。

就连墙壁上的画,也不去碰了。

而今,大仓忠义又再一次地闯进了他的世界。

大仓忠义看起来很醉的样子,安田章大也只能暂时把他搬回去自己家里了。

解酒茶…

啊…

家里已经没有这种东西了。

安田章大倒了一杯牛奶给大仓忠义。

大仓忠义趴在安田章大的肩膀上,鼻子动了动。

“是香香的味道。”

“都说那是洗衣粉的味道了。”

两年过去了还是这个样子。

隔天起来的大仓忠义,整个人陷入了恍惚状态,他东看西瞧,陌生又熟悉的环境,屋里没有一个人,桌子上是解酒茶,钥匙还有纸条。是安田章大留下来的纸条,让大仓忠义好好休息,有什么事情等他下班回来再说,留下来的是大仓忠义以前那把钥匙。

“啊我肯定是干了什么蠢事。”大仓忠义捂着巨痛的脑袋,但是又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
安田章大还在因为昨天颜料被打翻而心疼中。回家的打开屋门,便是迎面扑来的饭香味。

十分怀念的味道。

“我回来了。”

“你回来啦。”

大仓忠义拿着铲子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家庭煮夫。

“安田章大,你说,我不在的时候,你到底吃了多少这种咖喱。”大仓忠义把冰箱里的咖喱拿了出来,那个味道,大概也只有安田章大能接受吧,“说了很多次不要吃放太久的咖喱了吧。”

以前大仓忠义出差不在家的时候安田章大就会煮一锅咖喱放在冰箱,吃饭大仓忠义回来。

“啊,就一个月吧?”安田章大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回答道。

“画画画傻了吧你。”大仓忠义对着这样的安田章大,推了他的脑袋一下。

安田章大说起了昨天大仓忠义的所作所为,大仓忠义因为断片什么也记不起来了,但是听到这些他还是很害羞。不过让安田章大比较惊讶的是为什么他会回来大阪。

“啊,因为我被人挤下来了。”

大仓忠义看着天花板,跟安田章大讲着总部那边的尔虞我诈,真的不是分部能比的,每个人都想上位,每个人都想当老大,只要稍微松懈,就会被人踢掉。大仓忠义就是被踢掉的那个,他不仅被人踢掉了,他连工作都没了。很多细节问题大仓忠义也不愿意多讲,那安田章大也就不问。其实他回来大阪有一段时间了,只是因为意气消沉一直没有找工作,没日没夜酗酒。

“你喝醉了也能撞见我也是很奇迹啊。”安田章大对着有些烫的咖喱呼了呼气,“好吃。”

大仓忠义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。

“墙上的画,怎么没有完成?”

安田章大放下碗筷,撑着自己的脸,看着大仓忠义。

“因为你啊。”

两年过去了,两个人依然没有什么变化,还是会说些没前没后的对话。

“既然回来了要不要搬回来一起住?一个人承担房租真的很吃力呢。”

大仓忠义也没迟疑,笑着点头答应了。既然自己在喝个烂醉的时候还能遇上安田章大,那就不如听命运的安排。

戒酒,是大仓忠义第一件想做的事情。什么事情都重头开始吧,找一份不需要喝酒的工作,待在一个小公司里,和有人情味的人一起干活,终究还是会让让人舒服一些的。

安田章大也开始继续他客厅的画作。他以前不画,是因为一画就会想到曾经那个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看的大仓忠义,他就像一只金毛一样,用着好奇的眼神看着自己,仿佛可以看到摇摆着的尾巴。

“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会怎么样?”

“画一辈子画。”安田章大用他脏兮兮的手玩着自己的头发,以及很久没有剪头发了,大仓忠义还说安田章大像一只安哥拉兔一样,因为大仓忠义有很可爱的兔牙,本人也时常蹦蹦跳跳,并且很小只。

大仓忠义看着安田章大这一头糟心的头发。他把安田章大拉到镜子面前坐好,拿出剪刀。

“啊,我不扫地的。”安田章大知道大仓忠义要给自己剪头发。

“那我扫咯。”大仓忠义满脸宠溺地笑着,拿着安田章大的头发,“不要再烫玉米烫了头发都炸起来了。”

其实大仓忠义不会剪头发,后果也可想而知。安田章大又气又无奈,他得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出门了。趁着他没有发过,大仓忠义赶紧躲了起来。

像这样的日子,这样的日常,让原本冷清的家也再一次热闹了起来。明明是两个大男人,却让人感觉是两个大男孩。

这天夜晚天气很好,大仓忠义站在阳台上吹吹风和着咖啡,这里给他的感觉比他一个人住在东京舒服多了。

“完成啦!”

安田章大拿着手机,蹦跳着来到了大仓忠义旁边,把手机上的照片给大仓忠义看。是客厅的那个壁画,终于被安田章大画完了,顺便拍了照片传上了ins。

他的脸上还有被弄到的蓝色颜料。大仓忠义拿手去抹了抹,非但抹不掉,自己还蹭了一手。

“你画个画还能把自己弄成花脸猫啊。”大仓忠义也被染上了蓝色。

“这些都是成就。”安田章大很满意现在自己的模样,还点了点头。

抬头看着夜空的大仓忠义偷笑,这样的安田章大有些感觉可爱,说像什么呢,应该是星星吧,总是一闪一闪的,一个安田章大就是很多的小星星。他在大仓忠义旁边的话,大仓忠义就是被星星包围的月亮吧。

他突然想起了某句老土的话。

“月色真美啊。”说着这句话的大仓忠义顺势偷偷牵起了在一旁的安田章大,他的头始终看着夜空,明显是在抿嘴笑。

安田章大起先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但是他看到大仓忠义的表情立刻就懂了。他顺着大仓忠义牵过来的手,紧紧地抓住。抬起头看着这个因为害羞而不敢看自己的人,对着他咧开嘴笑了起来。

“你真老土。”

安田章大的头上又开出了一朵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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